【大唐双龙传/跋锋寒篇】逆水 （15-16）
[大唐] 跋锋寒篇 逆水 15
那天我见到芭黛儿的时候，
徐子陵也在。
那时夜已深沉，连星子都看不见。
草原上女人倔强的执念，
念的是我的命。
我怎能留手？怎会留手？！
芭黛儿冷冷的笑。
笑得尖刻，笑得悲哀。
——不够狠的跋锋寒，死期不远。
我依旧没有杀她。
站在山顶，
光秃秃，无星无月的夜里，
我想着很多乱七八糟的念头，
混乱而矛盾。
这段日子的我活得不像我，
也只有这段日子的我像是活的我。
怎忍放弃？
怎舍放手？！
可是我分明的知道自己毫无机会。
在我身后不远，
徐子陵沉默的站着。
他跟踪我，是因为担心。
不像寇仲，
虽然也担心，却主要是为看我的好戏。
一个纯粹的好人。
也许我会与他成为情敌，争取那个完全没自觉的男人。
哈！
——一点也不好笑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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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明，
寒意渐次深浓。
在人不觉间，一点一点的，雾湿长衣……
我听到徐子陵轻柔的叹息。
我没有回头。
我们都在想着同一个人。
徐子陵声音很低，
低得像自言自语：
“有跋兄如此人物作对手，我很开心。”
我终于转身。
“警告吗？”
“不，”
他笑了，如雾如风，
“是坦白。”
陶醉般张开双臂，深深呼吸，
“知道有人跟我一样，舒服多了……”
……
好美！
我一直知道徐子陵长得很美，
可是，从未如此刻般深切的感受到。
那不属凡俗的清逸——
晨风鼓荡着青衫，
在白山碧水之间，
迎着初阳卓立山巅的男子，
凝成了一幅洗练的泼墨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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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应该走了，我想，拿得起要放得下。
应该争取，我又想，岂能不战而退？
在清晨的山巅，我心绪紊乱，陪着我的是情敌——如此怪异。
我正对着徐子陵，良久，终于抽出了佩剑。
“子陵陪我试招可好？”
“不好，”
徐子陵淡笑着摇头，
“寇仲该已在客栈等着我们了，若再不与他碰面，怕不又被编排出好些不是出来。”
于是我也笑，
“走吧。”
最了解寇仲的从来都是徐子陵，说什么“争取”？简直可笑！
于是我终于确定了接下来的行程。
遥望远处的地平，一线青翠，是垂柳，不是荒原。
是该走了。
从何处来，回何处去。趁我还没有陷得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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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的氛围总是沉重。
“我们会想你的。”
寇仲当先扑上来给了我一个拥抱，是他一贯的热烈且直接得叫人说不出话来。
而徐子陵的眼神也同样感伤得让人无言以对。
我手握住徐子陵的肩，紧了紧。想要说些什么，终究没有开口。
“保重。”他们说。
“保重。”我说。
三只手交握在一起，然后放开。
“哈哈哈……”
我大笑着，故作洒脱的转身就走。
不能回头——我告诫自己。
因为心里明白：只要一次回首，就再也无法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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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完）
我果然还是写不了跋陵啊！勉强不了自己，只能这么略过了，连整体大纲都不对了……草草小结，也算一个交代。
于是，下篇……可能也没有了。
【逆水】后记、原始大纲
这篇开写时我真的是有大纲的，虽然很简陋。
上篇就是前面说的“在跋仲的基础上加入跋陵，知道两个都不可能，于是放手，远走塞外。
中篇（塞外篇）是与可达志的一夜情。俩人都知道对方爱的另有其人（小可爱侯公子），同时，突利一直苦追老跋，烈瑕和小可也情孽纠缠。最后小可决定于烈瑕凑合过了，并劝老跋“别太挑了，突利不错的”，老跋想“看得开的人是幸福的，但我毕竟不是他，注定我永远孤独”中篇完。
下篇，老跋与双龙重逢，各种暧昧。直到洛阳之战，就是子陵篇结尾处，寇仲篇开篇的时间点。老跋两边安慰开导，各赚了一个吻。双龙去“小谷”HE了，而老跋再次远走，突利依然在后面追。全篇完。
最后一章我还写了点题的。如果有人要看，不介意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我就去废纸堆里找一下打出来，没人看的话，就让它永远消散吧。
最后，这篇应该不会再写了，勿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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